白燁似乎就是來找虐的。
倒在地上好半天才站起來,搖搖晃晃的看向霍世成。
「顧綰綰,我勢在必得!除非你殺了我。」
霍世成眼睛危險的眯着,冷嗤,「你不陪。」
「那就拭目以待。」白燁一呲牙,疼的五官扭曲,「看誰能笑到最後。」
說完,他轉身走開,倔強的背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孤獨。
霍世成沒有立刻回去。
那男人站在長廊下,蹙眉點燃一根香煙,深深地吸了一口,然後緩緩吐出煙霧。
青白色的煙霧騰起,遮擋了男人桀驁的狹眸。
白燁的能力他清楚,不應該是剛剛那麼弱。
如果他不是故意讓自己揍,那就是想激怒自己來保護顧綰綰。
一支煙盡,霍世成返回房間,顧綰綰已經吃完,正在清理桌面。
「抽煙了?」她看過來。
「嗯。」霍世成走過去,從後面環着女人的細腰,稜角分明的下巴擱在女孩的頭頂。
顧綰綰到廁所去洗抹布,男人就跟連體嬰一樣,跟着她到廁所。
「幹嘛啊,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?」顧綰綰從鏡子里看過去,笑着問,「是不是你母上病重,再次強調讓我離開?」
「沒有。」霍世成輕輕的摩挲着,在她的耳邊吐着熱氣。
顧綰綰癢的縮着脖子笑,「那你幹嘛這麼肉麻。該不會是還要?」
「你想的話,可以。」
「我才不想,我的腰都要斷了。」顧綰綰嬌嗔。
霍世成環着她腰的手,輕柔的給她捏着,力度適中,「白燁不適合你。」
他冷不丁說了一句,讓顧綰綰察覺到端倪。
「幹嘛,你母上真讓你趕我走?」顧綰綰佯裝不在乎的說,「其實白燁是個不錯的備胎,他有些優點你沒有到。」
話音一落,男人的身上就瀰漫起一股寒意。
他加重力度捏了顧綰綰一下,「還有人比我優秀?我說不準。」
「你頂多算是我的前夫,管是不是太寬了?」
「你試試。」霍世成捏着顧綰綰的腰,讓她轉過來面對着自己,那雙深邃的黑眸霸道凜冽。
顧綰綰澄澈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了一會兒,噗嗤一笑。
「跟你開玩笑的,在冷着臉我真去找白燁了,至少人家比你愛笑。」
「顧綰綰!」
「哎……你不笑的時候特別酷,特別有男人味,特別霸道。」顧綰綰求生欲極強,急忙改口,「我就喜歡你這樣的,不喜歡整天笑哈哈的。」
不管她怎麼說,反正人是給得罪了。
霍世成直接將人給扛回了卧室。
被丟在大床上,顧綰綰彈起來勾着他的脖子,「今天要過了,為了你的身體考慮,節制點。」
霍世成欺身而上,居高臨下的籠罩着她,「現在國家提倡二胎。」
「我已經不能生了。」顧綰綰突然說,「生了泰戈之後,就帶了節育環。」
「……」男人的臉頓時黑了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掐着女人的下巴,冷聲質問,「你又不跟其他男人在一起,為什麼帶環?」
「……」顧綰綰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圈,琢磨着怎麼把這個謊話給原回來。
「白燁?」男人的手加重力度,捏的顧綰綰生疼。
白燁跟顧綰綰在一起生活了五年,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……
見到泰戈的時候,他可以百分百確認那是自己的種,對顧綰綰有了不一樣的預判。
一個女人帶着孩子居住在異國他鄉,生活方面肯定會吃很多苦,也許她那個時期有過其他男人來幫襯她的生活。
雖然很難接受,但如果真的有,他可以不計較顧綰綰的過往,只要她能回到自己身邊。
可是當知道守在顧綰綰身邊五年的男人是白燁的時候,他嫉妒的發瘋。
在顧綰綰最困難,最需要人陪伴照顧的時候,白燁取代了自己的位置。
所以,在霍世成的內心,對白燁是非常敵對的。
吃醋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,甚至比女人還要敏.感,任何一個細節都會幻想出一個長達幾萬字的動人故事。
顧綰綰見他是真怒了,趕忙柔聲哄着,「好了,別什麼事都聯繫到白燁好不好?」
「那是誰?」
「沒誰,我騙你的,沒戴環。」
「那我們做了好多次,你為什麼沒懷孕。」
「……」顧綰綰咬了咬唇,「可能是你年紀大了?」
「……」
「哎呀,是你挑的時候不對,我剛好安全期。」顧綰綰對這個成年的幼稚鬼表示頭疼。
早知道他這麼較真,就不應該跟他開玩笑,現在怎麼也哄不好了。
「現在呢?」
「……安全?不安全?」
傻傻分不清。
顧綰綰拱起身子,吻了一下男人的緊繃的下頜,「你知道我這個從來都不準的。」
霍世成「……」沒有反應。
顧綰綰腹誹,男人吃醋可比女人難哄多了,看來又要她用必殺技才能把他哄的開心了。
她動手接男人皮帶,「既然主動權在我手裡,你就只有被虐的份了。」
霍世成配合著脫掉,然後黑漆漆的眼底跳躍着期待的火花。
是誰說女人生氣了,壓一頓就好,男人也是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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